倒楣变成少奶奶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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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4页)

一直不能接受,她已经不再是承欢膝下的乖巧小女孩。

    于是他将“战事”扩大。他不再捐钱给学校、他让师长三番两次找她恳谈,不过就是在逼她低头。

    但她绝不低头!

    “这…”捍卫校风部队被问住了,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“所谓『纪律』的标准在哪里?是可以用钱来主导,还是--”

    门上突然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轻敲,扼住了她的长篇大论。

    不待校长开口,笨重的橡木门已经被打开。

    一道午后的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射进来,屋里的人们,包括婉吟,都瞇起了眼睛,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。

    婉吟左右偏着脸,想看清楚那背着光的脸庞,总觉得有种奇特的第六感在脑际嗡嗡作响。通常这个第六感,只在“某人”出现在她周围的时候发作。

    但,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?

    “我是聂尔璇。”

    居然是他!真的是他!且慢,他来做什么?不会也是来讨伐她的吧?

    聂尔璇松手,让门自动合上,木门扣上时,发出沉重的低响。

    他从容向前,看也没看她一眼,径自来到校长桌前。

    那微微低头打量人的姿态,彷佛全世界的人都该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。

    长期跟名流社会打交道的老校长,也确实知道他系出何门。

    “我受夏鼎昌委托,将婉吟领回去闭门思过。”他的语气是告知,而非征询。

    或许是他不怒自威的模样太慑人,老校长竟二话不说,点头放行。

    婉吟瞠目结舌。根据经验,她本来预计,至少要在校长室待四个钟头以上。

    他转向她,用眼神示意她跟上。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她傻愣愣地看着他,看着他就会忍不住苞着他,跟着他就会忍不住心慌慌,一颗心上下浮跃,像骤雨打在荷叶上,明明很难顶住,偏要挺身承受。

    在走出校长室之前,她的心里、眼里只有他,早已把她的长篇大论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而且,也把她绝不再暗恋他的宣言忘得一乾二净。

    ******--***

    走出校舍,走进阳光里,她看着聂尔璇,依然处在呆愕状态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来?”她顺从他的手势,坐进车里。

    这两年来,她总是痹篇跟他相处的机会,几乎到了王不见王的地步,只有在思念难熬的时候,才会躲在一旁偷偷瞄他。

    但是关于他的消息,她可半点都没错过,随时掌握他的最新动向。

    “你大哥在忙公事,我正好闲着,顺道过来解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示意她扣上安全带,婉吟照做。

    嫩荑先是拉下安全带,斜过上半身,她微微俯首,将扣环喀一声卡住。

    然后,流泉墨发往后一甩,暖暖甜香沁入他心脾。

    聂尔璇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发香,这麻烦小表头有发香?他怪异地横她一眼,发现紧紧扣住的安全带,刚好斜穿过她胸前,从来没被注意到的柔软,瞬时被挤压得鼓胀饱满。

    从什么时候起,被绸缎、蕾丝、雪纺纱埋没的古董洋娃娃,变得这么曲线玲珑,深具女人味了?夏婉吟在他不注意的时候,悄悄变成一个美丽小女人了!

    “聂大哥?”他在呆滞什么?

    “坐稳。”为了宣泄心中奇异的感觉,他猛地倒车,开出停车场。

    他不想去看,但总有股吸引力,将他的目光吸向右下方。

    看一眼就好、看一眼就好--靠!她的腿为什么这么漂亮?比曾经勾在他腰间的纤细长腿更细嫩,更让他联想到销魂滋味?

    他怀疑自己的男性贺尔蒙,在今天有异常偏高的趋势。

    说点正经话,转移目标!“你要跟你爷爷怎么斗都无所谓,但别把其他人拖下水,你大哥有一整个集团要管,工作很忙。”

    她心口一蹦。他讲话怎么还是这么绝,也不先问清楚来龙去脉?

    “是爷爷斗我,不是我斗爷爷。”她也很抱歉把大哥拉下水,可那不是她的错。告诉校方,她“不服管教”必须优先联络大哥的人,是爷爷啊。

    深呼吸!忘了她的迷人之处,她可是你拜把兄弟的meimei,不是随便能把的妞。

    “你顺着你爷爷,他就不会找一堆人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我已经不想当爷爷的傀儡。”

    他撇嘴笑了。

    她紧抓住安全带,瞬间筑起防备之心。

    “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要讨你欢心,更不是为了嫁给你才做的努力。”

    话才说完,她差点要咬舌自尽。

    天哪,听听,她说了什么笨话!真希望他暂时性耳聋,什么都没听到。

    她郑重告诉自己,改变自己是因为她真正的觉醒,改变聂尔璇对她的印象只不过是“副产品”而已。

    原来她这么在意他!聂尔璇当下有几分明了。

    他淡淡地瞥她一眼。“我还没那么自恋。”

    “…喔。”她应道,心里乱糗一把的。

    好像只要在他面前,她永远都表现得格外笨拙、格外呆滞。

    “再说,你何必讨我欢心?你那么想嫁给我?”他的口气像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她偷觑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两年前的那番话,对她来说,是道很大很大的伤痕,但对他来说,那不过是他讥嘲别人、当面被撞见的一次意外,没什么大不了,他不在乎。

    既然不在乎,他何必感到抱歉?又何必难为情?他敢于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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