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的诡计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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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4/4页)

的祝福吗?

    倒是他,也没开过口说爱她,至少,他可以说喜欢嘛!害她盼呀盼,一年盼两年,两年盼三年,三年耶,再呆的人也要感动的。

    本是无心地推跌上床,哪知他一躺上床,气也不生了,只是一点点渴望想想…当她的脸孔一寸寸靠近,历农真的楞住了!尤其当她胸前的小汤包贴上他不算壮硕的胸膛,历农的心跳如雷灌耳地急速跳动,愈来愈快、愈来愈…“我要你抱我。”

    炽焰的火花出现在她迷的眼中,说出口的音调也跟著沙哑,沙哑得性感。

    虽然她的长相平凡了点,但对他来说,今晚——不,从以前他就觉得,她是他的西施;今晚,她是他的卡门。

    “不,不可以…”历农再度为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做最后挣扎。

    “我说可以。”

    光看她说话的红润唇型,就诱惑得教人沦陷。

    他现在有钱了,只要不出意外,他即将继承数亿而成暴发户,他有理由和她乱来了。有钱做后盾,万一粘伯父提刀带枪杀上门来,他也有金门银山可抵挡、贿赂。

    他们一向是妹有意,而郎也有那么点情,天雷勾动地火,天时又逢地利,水到渠自成。

    历农生嫩地附上嘴去迎合她。

    啵,别人的初吻是既浪漫又亢奋,她和历农期待已久的B级接触却是——好笑。

    由于彼此都还是摸索阶段,两个菜鸟在一块,光知兴奋却不知怎么抒解。明明全身一团火似的烧烫滚,他也不会顺手来个这样那样,只是像小学生似的规规矩矩,不敢造次,还纳闷这一双手不知该往哪摆的碍手。

    万光是嘴上开放,没实际的cao演过,除了“体贴”外,什么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下腹的燥热仿若一波波热潮,酝酿得教人爆炸!脑袋瓜还想着,接下来是该看彩虹频道参考一下,还是自个摸索?

    咦,且慢,顶在她下腹部的硬物是什么?

    不过是好奇地顺手摸摸,这詹历农便鬼叫鬼叫的。

    “喂!你…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干嘛,她又没强暴他。

    经他一叫,什么色欲薰心全飞上九霄云外:“你鬼叫什么?不过是摸一下,你就想吓死我呀?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,让我看一下你裤裆内藏什么机关。”

    恶劣!实在太恶劣了!她不光是恶女,还是个色女!他裤裆内的东西怎行随便说掏便掏,他又不是牛郎,专卖豆浆,那话儿随时供人欣赏。

    “少乱来。”使力推开趴在他身上的万。

    这么一用力,害她跌个四脚朝天,好不愧狈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只有她欺侮人,没人敢害她下不了台,这会,詹历农,梁子可结大了!

    “拉我上来!”伸出右手,要的,只是试探他,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。

    如果他今天敢不扶她一把,她会…她会…狠狠揍他一顿,再海扁他一番,然后将他丢到海底喂鲨鱼,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,悔恨他不幸得罪了她。

    历农著实对她满怀歉意:“对不起啦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他衷心地扶她一把,哪知她下手可狠!正所谓的最毒妇人心,毫无防备的他,惨遭相同命运,跌了个四脚朝天,好不愧狈。这还不够本,万立刻来个泰山压顶,非要他求饶不可。

    “混帐东西,敢推我下床,你分明是在母老虎面前捋须,找死!”

    今晚她真的很恶质,仿佛全放开似的。以往,她还不至于如此遭蹋他、玩弄他、凌虐他。

    “你究竟想什么嘛?”他倦了,投降了。

    万突来肃穆神情,不一会便乖乖下马,坐在床畔。

    “不玩了,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!”

    没醉便如此猖狂,一旦醉意上来,那他岂不是要体无完肤了?

    “你确定我们需要借酒助兴?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是没什么不可,但,为了他自身的安全,他还是——小心为上策。

    “可是,今天我没那兴致——”

    “谁说你没有?我有,你一定得有,我们是一体的。”但只局限在今晚。“来,一人一罐,先干为敬。”

    明明看她先打开瓶盖,哪知干的人全是他。一罐又一罐,买来的六罐,他就喝了五罐,另一罐,一直在她手中虚情假意地晃呀晃。到他的第五罐见底,她的还有五分之四满。

    在频频劝酒、干杯声下,他已开始眼花撩乱,茫酥酥了。

    滴酒未沾的历农,这五罐便教他悔恨一生。

    望着他动弹不得的软弱,万爱怜不舍地上下观察他。

    他这人除了瘦了点外,五官算中等,棱角分明的轮廓,一对又浓又密的一字眉,加上一双放电的星眸,颈部以上的他,还算可以蒙混过去的俊男;但细颈之下,她觉得他太瘦了,瘦得像竹竿。

    即使如此,万眼中的他,可没那么不中看。

    解禁似的为他解开衬衫,并敞开它们。

    抽掉皮带,为他脱下工作裤。

    不要太挑剔,他的身材勉强可算过关。她一直将他的身材归于营养不良所致。

    他有个爱赚钱的妈,长年在外工作,经常罔顾他的三餐营养需求。他的餐盘内,往往不是温热的美食,反倒是冰冰凉凉的纸纱或零钱。

    第一次听他说这个故事时,她的人是笑得东倒西歪、体力不支。偏偏他又正经得可以,害得她想指控他说话太夸张都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闭上眼,为他脱下小裤裤,再轻轻地替他盖上薄被,够了,他这下当真衣不蔽体了。

    有些不舍地依偎在他腋窝下,享受他男性的体温与气息。

    嘴里喃喃:“对不起,害到你,但是,谁教你让我付出三年的黄金岁月后,还像只呆头鹅似的老拿家世悬殊、门户不对与这种迂腐且老掉牙的思想来搪塞我。所以喽,也别怪我心狠手辣,欺骗你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轻轻地抚触他泛著淡淡蓝莓香的发丝,低下头嗅著他们的芬芳,也顺带汲取他们主人的气息,浓烈爱意尽曝其间。

    “希望你不会为了没能及早追求我而悔恨一生。”窝进他的身边,感染他酣睡的甜蜜气息。

    九点三十分整,她离开了,只因明白,她将是施丰磊的妻子。

    不忘再叨喃一句:“可怜的小亲亲,bye-bye喽!”

    来到柜台,不忘加时,她决定要让他好好睡上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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