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刹朱雀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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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4/4页)

清一家百来余口无一生还。”

    月剎脸色一敛,淡淡哀色浮在眉心。

    朱清乃是明朝皇裔一支远亲,和清廷对抗十数年,私底下早已聚集精兵数万,可惜他为人高傲,摆脱不了皇室骄纵的气焰,犹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威。

    他目空一切,不屑与民间力量结合,高估自己实力轻忽蛮子的剽悍,以致功败垂成,死无全尸。

    同情无济于事,可怜的是那庶出的儿女,她再也见不到他们用崇拜的眼神,甜甜嫩嫩地喊声──郑姊姊。

    恨吗?

    这是改朝换代必有的牺牲,她能怪罪大明皇帝的无能,平白断送大好山河?

    物换星移,千百年后十尺见方还不是一堆白骨。

    “你没去通知?”

    苦笑的月剎目光一寒。“来不及,骁骑营快得无声无息,两方的消息几乎是同时传达。”

    “南火是来探路子?”日魂推论道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十分清楚,但是我可以猜得出,他是冲着咱们玄月神教而来。”她的直觉从不失误。

    月剎说明状况“纯靖亲王和胤礽阿哥是甥舅关系,两人向来合作无间,我已经以暗语传予各地弟兄,要他们密切注意骁骑营的动向,并与各方义士保持联系,以防情况有变可以及时支持。”

    日魂眉头一舒。“不愧女诸葛,已早一步作好防备,是义军之福”

    “我受不起这等赞誉,朱清一家终究救不了。”少了一份力量等于是削掉义军一翅呀!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,是朱王爷瞧不起咱们这支民间义军,他们才会导至灭亡。”

    “噢!你这个棺材脸也会安慰人,有长进哦!”她不忘取笑两句。

    日魂冷言道:“月剎,我的剑在悲鸣。”意在警告她别惹火他,呜咽的剑身渴血。

    “天怒人怨了吧!”冷傲低语地落井下石,冷傲毫不同情她。

    眼波流转的月剎闪着狡色,正想算计这对冰字辈的兄弟,霎时阿弥高大的紫影已然入目。

    “是我娘吗?”

    对方不必开口,她已料事如神。

    “是的,夫人请小姐回月居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嗯!我知道了,通知夫人我正在商讨义军一事,稍晚再去见她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小姐。”

    阿弥颔命退下。

    “你连义母都欺骗,好个挟。”

    月剎不理会日魂的讽刺。“我们确实在商讨大事,义军的兴亡难道不重要?”

    他被劈得无语应答。

    “当前第一要务是掌握住南火的动静,他是我们的窥天仪。”也是她感兴趣的一个探子头。

    “他不是简单的人物。”日魂幽黯的眼底有几许不安的起伏。

    “我看起来好欺负吗?”

    “你──”

    是的,你看起来好欺负,却是可怕的女人。这是众人搁在心底的话。

    “有意见吗?我不反对有人提出更好的办法。”只是接不接受在于她。

    冷傲局促地耳后微红。“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不放心,一个古怪的男人而已。”不过出奇地对她的眼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玄月神教多得是能人,用不着一个女人出头。”他多少会担心她的安危,因为深藏已久的情愫。

    “我比较闲。”

    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语,让一群急于护花的弟兄吐不出半句话。

    日魂当下得启程刺杀安南郡王,瓦解他驻兵临安的势力,救出身陷在那的百来位义军弟兄。

    而冷傲得南下苏州保护史将军的后人,以防遭到清犬的杀害。

    其它稍有地位的弟兄亦有任务在身,唯有在教内指派任务的月剎最闲,随时可以找个人打繁间,顺便探采虚实。

    舍她其谁呢?月剎以眼光四处环顾众弟兄。

    “你要…小心。”日魂不习惯地表露关切。

    “她是祸害,该小心的是南火。”不善表达的冷傲气愤地说反话。

    月剎淡然一笑,不置一语,她想起尚不知情的南火。

    一个猎物。

    醉花坞

    名妓沈恋心的绣阁传来粗嘎的喘息声,满室春色整夜不歇。

    深铜色的肌肤不断冲撞身下如玉般的雪颜,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,永不靥足地榨取那一份女性温暖,藉以忘却萦绕在心底的那抹身影。

    尽管沈恋心的身体已不堪折腾,但为了心爱的男子,她还是以灯蛾之姿扑上他这盏大火。

    “吼──”

    再一次获得满足,炜烈的心反而更空虚,牵牵挂挂地居然是那个满口孔孟的俊美书生。

    他真是疯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烈…贝勒爷,你有心事?”他从来没有连续三天只要她,而且是近乎粗暴的对待。

    炜烈瞧都不瞧地一把推倒她,径自将她粉嫩的玉腿撑到极限,毫无前戏地挺进她已然红肿、且过度摩擦受伤的女性幽道,不顾她已汩汩而流的痛苦泪水。

    他要占有,因为他是男人。

    可是──

    看在他眼里,沈恋心艳丽的容貌早已被一张俊美无俦的俏脸取代,他要那家伙呀!

    在疯狂的作乐后,炜烈的热液虽全留在她体内,但那份渴望愈烧愈炽,无人能填满。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不是女人?”

    他挫败地低吼一声,风似的身影瞬间离开碎花坞,离开一个身心受创的女人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前方,却是如此惘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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