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域往事_第55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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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5章 (第3/3页)

出出。

    没过多会儿,我就插的气喘咻咻了。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,我松开精关,将大股的精水射进了她rouxue的深处。

    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。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,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。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,在这之前,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cao个痛快,我当然要珍惜了。

    由于是作业,只好到刑讯室睡了。那里搭了个地铺,把我的被窝搬去。朝香一丝不挂,手铐在背后,人赤条条地塞在了我的被窝里。我也脱了个一丝不挂,掀开被窝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股温暖的rou香扑面而来,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,但这样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。我像掉进了温柔乡里,浑身别提多舒服了。

    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,反而主动迎了上来,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,软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,有意无意地揉搓起来。见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,她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,低声抽泣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,知道她早已春情勃发,就顺手摸了进去。谁知她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我不理她的哭泣,抽出手指就准备挺抢杀入。

    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,惨兮兮地对我说:“大哥你是好人,求求你饶过我。

    我让你们cao…你们随便cao…但是…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。我害怕…不要让我怀上孩子,我害怕…”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。教官说的对,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。我心里暗笑,你害怕就好。想着,两手搂起她的腿弯,挺起roubang,怪蟒入洞般杀了进去。

    几天以后,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,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训练。一训就是一个多月,才人人都过关及格。

    接着是野外生存训练。每人只发少量食品,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,要求我们坚持一个星期,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。完成一轮,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。

    我们挖老鼠洞、掏鸟窝,抓山鼠,什么苦都吃过了。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力竭,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,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,回到了营地。闷头大睡了一整天,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。

    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,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。这时,史密斯出现了。

    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,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。

    果然,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,在那里,我们见到了朝香。她依然一丝不挂,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,表情忧郁。和以前不同的是,见到我们,她好像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,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:“大功告成。”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,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,示意朝香躺上去。出乎我们意料的是,朝香丝毫没有迟疑,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,仰面躺在了小床上,还自动地岔开了腿。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

    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,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的小棍子,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yinchun,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rouxue。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,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。

    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,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。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roudong里面转来转去,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。

    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。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,水狼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。

    益西狐疑地问:“这就是?”

    “胎儿!”教官肯定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,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。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,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,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。

    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,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,径直奔刑讯室去了。

    我正纳闷,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:“今天晚上,我们要狂欢。”大家都懵了:“狂欢?怎么狂欢?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,想要去泻火呢。”史密斯也不解释,笑呵呵的带我们到刑讯室,打开大门,大家大吃一惊。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,桌上摆满了酒菜。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。她的身后,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。

    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,教官挥挥手说:“今天晚上,有酒有rou有女人!”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,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,小声问教官:“就她?”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:“对,就是她!今晚人人有份,谁也不许偷懒!”有人小声说:“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!”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:“没关系,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!”话没说完,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rou,大吃大喝起来。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,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。

    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,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,身子软的像滩泥。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,她仍然是面无表情,但散乱的秀发下面,已经是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,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,含混不清地哭叫:“你们杀了我吧…我是一条sao母狗…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…你们就cao死我吧…”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,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,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。

    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,早已按奈不住,俯下身子,挺起roubang,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rouxue。

    “哎呀…哎哟…”

    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,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。弟兄们一边喝酒吃rou,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yin戏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,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。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,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,就像块死rou,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。

    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,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。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。

    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,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。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roubang插进那软软的rouxue时,突然觉得不对劲,拔出roubang,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。他吓的乱跳乱叫,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。

    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,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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